新四军文化建设学术研讨会征文

试论新四军文化艺术的群众性

——从黄桥决战、抗日烈士李增援的《黄桥烧饼歌》谈新四军文艺的群众性

■吴耀庭

       抗日战争时期，中国共产党和中国国民党结成了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在统一战线的抗日大旗下，中国工农红军分别被改编为国民革命军第八集团军和国民革命军陆军新编第四军。1944年9月8日，毛泽东在《为人民服务》一文中指出：“我们的共产党和共产党所领导的八路军、新四军，是革命的队伍。我们这个队伍完全是为着解放人民的，是彻底地为人民的利益工作的。”是故，那时候，延安是八路军的故乡，盐城是新四军的故乡。而在盐城，新四军的群众性，是经过历史检验的，受到人民群众广泛欢迎的，也是新四军能够所向披靡、从胜利走向胜利的历史必然。而新四军文化艺术工作，更是体现了其群众性，具有划时代的历史功绩和历久弥坚的现实意义，新四军文艺战士、抗日烈士、一系列文艺作品的作者兼导演、《黄桥烧饼歌》词作者李增援就为新四军文化艺术的群众性作出了重要贡献。

       一、回顾历史，新四军浴血黄桥历史功绩大

       1940年春，坚持消极抗日、积极反共政策的国民党顽固派在第一次反共高潮被打退后，密令第3、第5战区和鲁苏战区的部队，大举进攻华中新四军。6月，新四军江南指挥部根据中共中央5月4日关于放手发展抗日力量，抵抗反共顽固派进攻的指示，为执行独立自己开辟苏北、发展华中敌后抗战的战略任务，率所属主力北渡长江，于7月初挺进苏北。新四军江南指挥部主力北渡长江，与挺进纵队、苏皖支队会合后，于7月下旬成立苏北指挥部，陈毅任指挥，粟裕任副指挥，东进泰兴县黄桥地区，创建苏中抗日根据地。苏北指挥部下辖第1、第2、第3纵队9个团，共7000余人。为建立以黄桥为中心的抗日根据地，苏北指挥部所属部队随即东进黄桥地区。8月，为策应新四军发展苏北，八路军第5纵队东进淮（阴）海（州）地区，形成南北配合、打开苏北抗战局面的有利态势。

       国民党军鲁苏战区副总司令兼江苏省主席韩德勤，自诩拥兵10万人，视新四军苏北部队为心腹大患，企图先集中兵力进攻黄桥，消灭或驱逐立足未稳的新四军苏北部队，然后移兵北上，歼击南下的八路军第5纵队。苏北指挥部坚持有理、有利、有节的自卫立场，在八路军第5纵队的配合下，积极做好迎击韩德勤部进攻的准备，并灵活运用斗争策略，争取了驻泰州地区的鲁苏皖边区游击军李明扬、李长江部和曲塘一带的税警总团陈泰运部保持中立。

      9月初，韩德勤部分两路向南进攻。新四军被迫自卫反击，首战营溪，歼其先头保安第1旅2个团，进而攻取姜堰，歼守军千余人，并继续向韩德勤呼吁停止内战，团结抗日。韩德勤则以新四军必须退出姜堰为借口相要挟。苏北指挥部为顾全抗战大局，慨然允诺，让出姜堰，由李明扬、李长江部接防，还主动送给陈泰运部分枪械，进一步争取了李、陈，使韩德勤更加孤立。然而韩德勤自恃兵多粮足、装备精良，以为新四军退出姜堰是胆怯，令其主力第89军（辖第33、第117师）和独立第6旅共1.5万余人为中路军，从海安、曲塘一线进攻黄桥；李明扬、陈泰运部为右路军，5个保安旅为左路军，向黄桥两翼夹击，其进攻总兵力达26个团3万余人，企图于黄桥地区聚歼新四军苏北部队。

      苏北指挥部鉴于决战不可避免，决定集中兵力，采取诱其深入、各个击破的战法，于运动中歼击韩部。据此，部署第3纵队坚守黄桥；第1、第2纵队隐蔽集结于黄桥西北地区，作为突击力量。

      10月4日，韩德勤部第33师由分界直扑黄桥东北前沿阵地，实施猛烈攻击，一部突入东门。第3纵队顽强反击，予以杀伤，将其逐出。韩部第89军军部率第117师经古溪进至野屋基、何家塘一线；独立第6旅经高桥南进，企图袭击黄桥侧背。第1纵队适时勇猛出击，一举将开进中的独立第6旅分割包围于高桥一带，经3小时激战，全歼该旅。

      4日午夜，第2纵队经八字桥插到分界，切断了第89军退路，协同第1、第3纵队形成三面夹击，将第89军主力分割包围于黄桥东北地区。5日中午，第1纵队第4团首先攻击其军部，第1团主力随后勇猛出击，各纵队旋即紧缩包围，奋勇冲杀。第89军军长李守维在逃跑中落水毙命。经火线喊话，第89军官兵纷纷缴械，主力于当晚被歼。6日，第2纵队又追歼该军余部于营溪，乘胜攻占海安、东台等地。韩德勤率残部千余人向兴化溃败。左路军各保安旅团陈兵运粮河东西之线，频频查询战况，企图坐收渔利的李明扬、李长江部和陈泰运部亦随之撤退。与此同时，八路军第5纵队由涟水东进，攻占阜宁、东沟、益林，歼韩部保安旅一部后，直下盐城。10月10日，新四军苏北指挥部所属第2纵队前锋与八路军第5纵队先头部队，于东台以北的白驹镇胜利会师。

      此役，共歼国民党顽固派韩德勤部1.1万余人，其中俘3800余名。黄桥战役的胜利，奠定了苏北抗日根据地的坚实基础，打开了华中抗战的新局面。

      黄桥战役期间，当地人民群众在中共苏北区委领导下，积极支援新四军作战，对保证战役的胜利起了重要作用。由于黄桥战役中人民群众积极支援新四军作战，用黄桥特产黄桥烧饼慰劳部队，由此诞生了一首著名的抗日名曲《黄桥烧饼歌》，而这首歌的诞生又生动地再现了新四军文化艺术的群众性。有了人民的支持，英勇的新四军才会无往而不胜，创造出“七战七捷”等战争奇迹。

          二、战火硝烟，服务团诞生《黄桥烧饼歌》

          在抗战时期，真正在江苏传唱最广最火、新四军老战士耳熟能详的一首江苏地方民歌，莫过于这首带有江南饮食风味的《黄桥烧饼歌》。歌曲诞生于著名的苏北黄桥战役时期，一直传唱至今，并早已载入中国抗战音乐史册。这首歌的的历史背景为“黄桥保卫战”。1940年7月至10月，陈毅、粟裕领导的我新四军在黄桥以少胜多，以弱胜强，一举击败前来摩擦的国民党韩德勤部。

         1940年9月，国民党江苏省主席兼苏鲁战区副总司令韩德勤为称霸苏北，调集了1.5万余人国民党军，分三路由海安方向南犯，企图泰兴县黄桥地区聚歼我进入苏北地区的新四军部队。当时，在黄桥地区的我军部队仅有7000余人，其中战斗人员仅5000余人。10月初，在敌众我寡的态势下，新四军苏北指挥部陈毅、副指挥粟裕，运用机动灵活的战略战术，一举挫败了敌人妄图聚歼新四军的阴谋。

          黄桥决战期间，地方党政机关广泛动员群众支前参战，组织担架队抢运伤员；千家万户赶做当地特产“黄桥烧饼”，车推担挑从四面八方送往前线，对取得黄桥决战的胜利起到了重要的作用；为配合战斗，新四军战地服务团积极主动地为部队作宣传鼓动和战地救护工作。李增援亲眼看见老百姓冒着敌人的炮火，送子弹、抬伤员、并推着小车把“黄桥烧饼”送往前线慰劳将士的动人场景，此情此景，令他激动不已。战役之后的一天，新四军苏北指挥部战地服务团的剧团主任李增援、作曲家章枚、党支部书记林琳（女）和编剧王于耕（女）在黄桥镇上一个小饭店吃烧饼、喝豆浆，见群众如火如荼的拥军支前热情，十分感动！李增援拿起一块烧饼说：“黄桥烧饼黄又黄哎，黄黄的烧饼慰劳忙哎。”林琳、王于耕接着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烧饼要用热火烤”，“军队要靠老百姓帮”。“同志们呀吃个饱”，“多打胜仗多缴枪”！餐毕，王于耕、林琳嘱李增援将歌词完稿（共六段）交章枚谱曲。就这样，《黄桥烧饼歌》很快就问世了，并在广大指战员和人民群众中传唱，歌曲连同黄桥战役胜利的喜讯一起传向四面八方。当年，陈、粟首长也都很爱唱这首歌。值得一提的是，《黄桥烧饼歌》随着新四军的脚步传遍大江南北，解放后黄桥烧饼还入选了开国大典国宴。李增援创作的这首《黄桥烧饼歌》和《勇敢队》后来被载入《抗日战争歌曲集》和中国音乐史册。

          几十年后，一些新四军老战士聚首北京，时任全国人大副委员长的叶飞兴奋地说：“章枚，唱《黄桥烧饼歌》！”章枚起立，用带有广东乡音的普通话和苍劲有力的声音引吭高歌：“黄桥烧饼黄又黄”，老战士们击拍唱和：“黄黄的烧饼慰劳忙……”歌声把他们带回自己青年时期那血与火的黄桥战场。十分遗憾的是，老战友李增援已不在座。1941年2月，他因病在新四军后方医院治疗期间，遭遇日军袭击，壮烈牺牲于现在的盐城市大丰区西团镇，时年28岁，而且默默无闻被历史尘封了50多年，直到大丰县委党史办原副主任陈海云到北京采访原新四军卫生部指导员宗瑛时得到提示，在广大新四军老战友的帮助回忆下，又花六年时间到各地调查，终于在第二历史档案馆找到了李增援烈士的学籍资料，才终于还历史以真实的面目，1987年，江苏省人民政府向李增援烈士的家人颁发了烈士证书。

          2000年10月，很多新四军老战士应江苏省泰兴市黄桥镇邀请，参加黄桥战役胜利60周年纪念活动。其时，红旗招展、热气腾腾，一片欣欣向荣景象，男女老少都穿上节日盛装。街头扬声器传出：“黄桥烧饼黄又黄”的歌声，从四乡八镇涌来的父老乡亲和新四军老战士们异口同声，形成一个万人大合唱：“黄黄的烧饼慰劳忙，烧饼要用热火烤，军队要靠老百姓帮……”2003年央视春节“双拥”晚会上，这首歌再度唱响，传遍了全国各地，充分显示了这首经典民歌的旺盛生命力和艺术魅力。

       三、黄桥烧饼，唱出了人民对军队的鱼水情

       《黄桥烧饼歌》揭示出执政党与人民“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深刻内涵。这是一首民谣风格的歌曲，用“分节歌”形式，一共六段歌词，通过赞美烧饼的色、形、香、味，表达人民群众对子弟兵的鱼水深情。歌曲单调略具叙事性，前半部分“起承转合结构，后半部分是前半部分的发展，婉转优美、山歌风格的旋律及“嘿”和“嗨呀依哟嗨嗬嘿”等衬词和拖腔的运用使音乐亲切、感人，吐露出胜利的幸福和喜悦，成为人民军人始终与人民群众保护血肉联系的历史见证。

       《黄桥烧饼歌》的第一段歌词写道：“黄桥烧饼黄又黄哎，黄黄烧饼慰劳忙。嘿！烧饼要有热火烤哎，军队要靠老百姓帮。同志们呀吃个饱，多打胜仗多缴枪。嗨呀依哟嗨嗬嘿，多打胜仗多缴枪！依呀嘿！”这一段歌词写的是军队取胜之本是“老百姓帮”，反映了军民鱼水关系。一个军队，一个政党切不能自以为是救世主，而高高在上，而要知道，只有有了人民群众的支持，才使我们的党有了今天的执政地位，所以，我们的党、我们的军队，我们的政权，要时时刻刻从《黄桥烧饼歌》中汲取原汁原味的新四军群众观的营养，只有深刻地认识到这一点，才能把“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就是我们的奋斗目标”落实后，也才能巩固好党的执政地位，做到长治久安、服务人民、造福人民。同时，也揭示了党、政府、军队都必须重视抓好党风廉政建设的深刻道理，没有廉政建设，就没有人民群众的支持和参与，党、政府、军队都会失去根基。

       《黄桥烧饼歌》揭示出搞好党与人民群众的关系必须持之以恒、常抓常新的深刻内涵。该歌第二段这样写道：“黄桥烧饼黄又黄哎，长长烧饼有分量，嘿！烧饼一口吃不下哎，敌人一下打不光。同志们呀别心急，还要长期来抵抗！嗨呀依哟嗨嗬嘿！还要长期来抵抗！依呀嘿！”这里叙说的是事物的一般规律，比如战争不能犯左倾或右倾的错误，要坚持长期抗战。歌词体现了毛泽东《论持久战》的战略思想，充满了辩证法，结合我们今天对待百姓的民生观念、群众观念、人民观念，这段歌词启示我们，坚持群众路线也是一项长期的工程，不能毕其功于一役，更不能像有些干部那样到田间视察时“脚踩红地毯，不能沾泥巴”，要长久坚持下去，最后才能见到一个清风扑面的党风政风军风民风，才能真正做到党和人民同呼吸、共命运、心连心。

       《黄桥烧饼歌》揭示出党和政府走群众路线的重要性这样一个深刻内涵。歌词第三段写道：“黄桥烧饼圆又圆，圆圆烧饼多好看，嘿！烧饼掰开不好卖哎，国共分裂更危险。同志们呀团结牢，反共就是准汉奸！嗨呀依哟嗨嗬嘿！反共就是准汉奸！依呀嘿！”这段歌词大意是以烧饼作比喻，国共分裂只会对民族造成危害，就是不爱国，就是危害中华民族的根本利益，这应作为今天中华民族十分重要的一个历史提醒。当今之中国，大陆与台湾虽然同属一个中华民族，由于历史的原因，造成分裂之现状，其实一个完美的中国如同完整的烧饼一样，国家统一对每一个炎黄子孙而言，都是十分圆满的事，对二十大倡导的“新时代的群众路线要坚持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群众路线是党科学决策和决策有效落实的根本保证”一样，党只有走与人民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才能像圆圆的烧饼一样，是圆满的，反之，则是危害极大的事情。这也是新四军文艺作品中反应的群众路线重要内涵。

       《黄桥烧饼歌》揭示出党和政府加强和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要经受考验，抵御诱惑的深刻内涵。歌词第四段写道：“黄桥烧饼甜又甜哎，甜甜烧饼好下咽，嘿！烧饼好吃面难磨哎，胜利当中有困难。同胞们呀努力干，坚持抗战不投降！嗨呀依哟嗨嗬嘿！坚持抗战不投降！依呀嘿！”这里说的是任何成功都是来之不易的，都不是“靠敲锣打鼓就能达到的”，更不会“从天上掉下馅饼来”，吃烧饼与抗战一样，在经历各种艰难险阻，就象《西游记》中描写的唐僧一样，要成正果，终要爬越若干的山峦，经历许我的磨难。在我们今天党和政府与人民群众的密切联系一样，在做一名清廉的共产党人，做一名守法的执政党人，当好一名人民信赖的公仆，就必须知道，要经受考验、抵御诱惑，在党纪国法面前做到“碗外的不吃，烫手的不拿”。正如新四军军长陈毅所写的诗那样：“手莫伸，伸手必被捉。党和人民在监督，众目睽睽难逃脱。”在平时和平的环境中，要经得起权力、金钱、美色、享乐等各种各样的考验，要能够有甘于清贫、坚持操守的勇气，要有“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的傲气，要有“濯青莲而不妖，出污泥而不染”的傲骨，要有“贫贱不能移，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的精神境界，做好“慎独”、“淡定”，只有经历了这种“历炼”，才能取得最后的“胜利”。正如清代国子监博士、《桃花扇》作者孔尚任在大丰区西团镇牛湾河一带治水时所写的那样：“平易恬淡则忧患不能入、邪气不能袭，故其德全而神不亏。”作为共产党的干部，就要有这种古人独到的风骨和气魄，这是我们从新四军的歌曲《黄桥烧饼歌》中得到的启迪。

       《黄桥烧饼歌》揭示出党员干部要走群众路线，必然要廉洁自律、居安思危的深刻内涵。歌词第五段写道：“黄桥烧饼黄又黄哎，香香烧饼传四方，嘿，烧饼有名人人买哎，八路军到处威名扬。战斗经验要学习，会师东台反扫荡！嗨呀依哟嗨嗬嘿！会师东台反扫荡！依呀嘿！”这段歌词告诫人们，任何事物的发展都是“跳跃式前进”、“螺旋式上升”的，都脱离不了“否定之否定”这个客观规律，要取得反扫荡的全面胜利，就要总结战斗经验，如同执政党强化与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一样，我们的每个干部，都要认清自我，反省自我，吾日三省吾身，只有这样，才能保持高度警惕，居安思危，否则就会在一片赞扬声中“飘飘然起来”，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自己的公仆身份，忘了当初的入党誓词，最终必然滑入犯罪的泥潭，走向人民的对立面。总结才能提高，总结才能知不足，总结才能找到差距，未雨绸缪、居安思危是《黄桥烧饼歌》留纵今天我们每个共产党人的一条经验教训。

       《黄桥烧饼歌》揭示了同心同德、上下同欲、最终得胜的深刻内涵。歌词最后一段写道：“黄桥烧饼千万千哎，千万烧饼上火线，嘿！保卫黄桥总动员哎，苏北换了新局面。同志们呀加油干，一打打到东海边！嗨呀依哟嗨嗬嘿！一打打到东海边，依呀嘿！”千万烧饼上火线，显示出人民力量的强大，也显示出人民战争的威力，而要取得最后的胜利，则需要千千万万个同志们的共同努力，我们党的廉政建设亦然。建国之初，毛泽东同志在中国共产党七届二中全会的报告中提出了“两个务必”的要求：“敌人的武力是不能征服我们的，这一点已经得到证明了。资产阶级的捧场则可能征服我们队伍中的意志薄弱者。可能有这样一些共产党人，他们是不曾被拿枪的敌人征服过的，他们在这些敌人面前不愧英雄称号；但是经不起人们用糖衣裹着的炮弹的攻击，他们在糖衣炮弹面前要打败仗”；“夺取全国胜利，这只是万里长征走完了第一步。”他特别提醒全党、在革命取得胜利后，路程更长、工作更伟大、更艰苦。因此，他向全党提出了“两个务必”的要求，即“务必使同志们保持谦虚、谨慎、不骄不躁的作风，务必使同志们继续地保持艰苦奋斗的作风。”新四军文艺中试及的与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告诉人们，必须有“赴京赶考”的心态，否则就会是“李自成第二”，坐到龙椅上，也会被赶下历史的舞台。而要实现与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就需要全党同志的共同努力，只有目标一致，才能达到胜利的彼岸，“一直打到东海边”，诚如孙中山先生临终前所告诫的那样：“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黄桥烧饼歌》中讲述的新四军与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同样令现在执政党人震聋发聩！

       四、不能忘却，缅怀先烈我们还要继往开来

       2023年6月29日，是《黄桥烧饼歌》词作者李增援烈士诞辰110周年纪念日，在烈士的家乡山东莱芜，在烈士的牺牲地江苏大丰西团，都举行了纪念烈士诞辰110周年纪念活动，烈士家乡寨里镇和烈士牺牲地西团镇签订为“友好乡镇”。在烈士牺牲地西团镇的纪念活动中，全体人员集体默哀，将花篮摆放在烈士纪念碑前，并依次敬献鲜花，向烈士墓碑集体鞠躬等。在山东莱芜寨里镇举行了以“缅怀革命先烈传承红色精神”为主题的座谈活动，回顾李增援烈士光辉的一生，缅怀他卓越的历史功绩，寨里增援剧团表演了《黄桥烧饼歌》等节目，再次引起李增援烈士战友的子女以及现场嘉宾们的共鸣。《央广网》《新华报业网》《大众网·济南》《济南广电联播》等媒体相继报道纪念烈士诞辰110周年的事迹。今年是全面贯彻落实党的二十大精神开局之年，站在新的历史起点上，山东莱芜江苏大丰两地人民充分认识肩负的历史使命，把对革命先烈的缅怀与敬仰转化为前进动力，以只争朝夕的紧迫感、无愧历史的使命感，不负人民的责任感，狠抓当前重点工作，实现质的有效提升和量的合理增长，无愧历史，告慰先烈。我们永远不能忘却历史，永远不会忘记《黄桥烧饼歌》中的哲学思想和深刻内涵，缅怀先烈的同时，我们还要继往开来。现在，莱芜专门打造了烈士纪念馆，黄桥战役纪念馆和盐城新四军纪念馆、大丰区博物馆等展区都设立了李增援烈士介绍。

        李增援烈士永垂不朽！《黄桥烧饼歌》论述的新四军文化的群众观，永放光芒！

       （作者吴耀庭系盐城市大丰区西团镇人民政府工作人员、《西团镇志》编辑，盐城市大丰区红色文化资源保护与发展协会理事，盐城市新四军廉政文化研究人员，曾有论文收入《新四军廉政建设理论研讨会论文集》） 

       参考书目：

        1.360百科条目《新四军》（中国军事百科全书编审室）条目；

        2.《黄桥烧饼歌》（李增援词、章枚曲）；

        3.《铁军传媒网》中《新四军文艺工作者为新中国文坛作出新贡献》一文；

        4.《铁军传媒网》中《新四军的群众观》一文；

        5.360百科《李增援》条目；

        6.中国文联出版社《吴王故里——我徕西团》一书；

        7.香港天马图书有限公司《古镇沧桑六百年》中有关李增援烈士的内容；

        8.中国文联出版社·麋鹿文化丛书《寸草春晖——文字生涯三十年集萃》；

        9.中共大丰市纪律检查委员会、大丰市监察局《金丰廉韵》杂志中部分内容；

        10.2013年5月《铁军·纪实》中《尘封四十余载 终现巨星光辉——记新四军杰出的文艺战士李增援》一文；

        11.2012年9月中国盐城《新四军廉政建设理论研讨会论文汇编》中《生儿无臭 死而无闻——从李增援烈士<黄桥烧饼歌>中的廉政观说起》一文；

        12.中共盐城市大丰区委组织部、中共盐城市大丰区委党史工作室《水舟共济——群众工作卷》；

        13.中共盐城市大丰区委组织部、中共盐城市大丰区委党史工作室《烽火战歌——文化教育卷》；

        14.大丰市政协文史委员会、中共大丰市委党史工作办公室、大丰市民政局编《新四军北上八路军南下会师白驹狮子口开辟苏中抗日根据地》一书；

        15.360百科《黄桥战役》（中国军事百科全书编审室）；

        16.中共大丰区西团镇委员会、西团镇人民政府《山海烽火》一书；

        17.中共大丰区西团镇委员会、西团镇人民政府《西团视窗》旬报中李增援烈士相关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