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文学】

退役军人顾晓春 俯身为民办实事

■杨玉权

▲图为顾晓春服役期间与坦克合影

盐城市大丰区大桥镇联丰村1977年出生的顾晓春，少年时他的名字就回响在盐阜大地上，“红领巾”勇救落井儿童的故事家喻户晓。这位英雄少年心怀拳拳赤子之心，殷殷桑梓之情，1995年12月，18岁的他穿上了“国防绿”。1998年11月，他从坦克兵跨上军舰的青春风采令人羡慕。先后荣获师级优秀人才奖、两个三等功，优秀士兵和嘉奖15个，师级全能比武10发子弹命中96环，成为官兵们无不赞叹的神枪手。神枪手回到家乡后扎根农村俯身为民办实事。他说，走进军营，我是军事队伍中的排头兵；走出军营，我争做乡村振兴的排头兵。他的故事充满悬念，充满传奇，我们一起来看。

少年篇章：左邻右舍眼中的英雄少年

炎炎盛夏，陪顾晓春走进大桥镇联丰村他的老家，听乡亲们讲顾晓春的故事，是一件很惬意的事。左右邻居很热情，他们一边打招呼，一边递矿泉水。邻居丁桂高说：“晓春小时候就是个英雄，在水井里救过小孩。后来他参军回来了，又自谋职业——投资经商，做得风生水起。他进入农村基层工作表现得很优秀，从书记助理做起，后来当上了村书记。虽然现在他不常住这儿了，但每次回来总来看看我们。他很孝顺，在奶奶生病期间，主动把房间装上空调，总是抽时间看望老人。教育培养子女也很成功，他的女儿已在徐州师范就读大学”。一旁的大姐忙着递烟给顾晓春，点上火后说：“我要谢谢您为我家砌厨房时帮助协调建筑材料，就像自家盖房一样操心。”顾晓春笑着说，“大姐，左右邻居帮个忙是应该的啊！”

随后邻居带笔者来到了当年那个被救小孩储丽丽的妈妈家。储丽丽的妈妈介绍道：“丽丽4岁在井边玩耍，不小心栽到井里，顾晓春当时是六年级的小学生，13岁左右，在家烧饭听到外面一声闷响立即跑了出来，一边呼救，一边把井旁吊桶上的塑料绳扣在自己腰上，慢慢滑下井去，把丽丽拎出水面，闻讯赶来的大人们把他们拉出井，丽丽得救了，晓春身上十多处被划破”。她噙着眼泪从柜子上拿来一个相片框指给我看，说当时这件事还登载了《盐阜大众报》呢！我顺着她的手指望过去，发现已经发了黄的半块豆腐大小版块，竟然在相框里保留了30多年，还能清清楚楚地看见每一个字，尤其标题《“红领巾”勇救落井童》依然格外醒目，真是光辉不易“磨灭”啊！丽丽的妈妈握着顾晓春的手说：“一辈子的恩情，感激不尽啊！”如今，储丽丽已经大学毕业在上海一家医院工作多年了，与顾晓春常通微信电话，一回来就聚在一起！

从储丽丽妈妈的家出来没走几步，老天仿佛要留人似的竟然下起了雨，我们一行人只好到附近的冯东云家躲雨。76岁的老党员冯东云聊起顾晓春，又爆了更多的料。他说顾书记在村里工作的时候对我们老党员非常关心。他们家家风传承好，骨子里的善良一脉相承。多年前，别人将一个篮子放到他家门口，他爸妈发现是一个女婴被紧裹着放在里面，没多想就收养了！起初父母还担心晓春会有想法，后来发现晓春把她视如亲妹妹，陪她一起玩、一起上学，一家人其乐融融！他从小就懂礼貌，尊重长辈，对待邻居像亲人一样，总是把温暖送给身边的人。特别是他十几岁的时候还救过两个小孩。笔者一脸诧异，“除了救储丽丽，还救过谁？”冯东云说：“杨翠云亲口告诉过我，她儿子三年级的时候，在进口渠附近玩耍不慎滑了进去，晓春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他的手。不然孩子随着急流冲进涵管里那后果就不堪设想。当晚夫妻俩是登门跪谢的，准备找个记者写稿宣传一下，却被晓春婉言拒绝了！”不一会儿阵雨停了下来，在我们即将离开的时候，冯东云又语重心长地说：“晓春是英雄少年啊，他是有抱负的，去参军的时候，还跟我们谈过，说出去见识一下，到部队学到本领回报家乡。他从部队回来一头扎进农村基层，事业心很强，和群众打成一片。他实现了当初少年许下的诺言”。英雄少年顾晓春18岁穿上了“国防绿”，心怀拳拳赤子之心、殷殷桑梓之情！

青春篇章：坦克兵跨上军舰的青春风采

▲图为顾晓春正在操纵海军装备

“履带滚滚，炮弹呼啸，我们是英雄的人民坦克兵……奋勇前进杀敌斗志高。前进！前进！前进！为战友开辟冲锋通路，为战友铺平胜利大道。”这首雄赳赳气昂昂的歌曲，唱出了人民坦克兵自己的心声。1996年3月，顾晓春怎么也没有想到，以前只能在电影电视剧里看到的战争中坦克兵迎炮弹呼啸开辟冲锋通路的场面，今天自己却成了“主角”。经过陆军第三十八集团军军直属营新兵连的摸爬滚打，顾晓春因新兵工作突出，被派送到原北京军区坦克乘员训练基地一大队坦克驾驶专业学习，这是修理营近十年唯一的坦克驾驶员。在1996年12月至1998年10月间，顾晓春还一直担任原北京军区陆军第三十八集团军军直属修理营坦克驾驶班班长。据战友储卫忠讲，顾晓春把所学的专业技术带回原部队修理营后，毫无保留地传授给自己身边的战友。在教学过程中，他严格训练，把所学的知识结合本单位实际情况，设置相关科目；同时根据每一个学兵的情况，有针对性地开展训练。他在训练前自我示范，让每个学兵记住动作要点，学兵们都拿着小本子把技术要求及相关的技术参数记下来。即使兵龄比他早三四年的学兵，看到他神一般的操作也佩服得五体投地。虽然只是短暂训练了十来天，但每个人的驾驶技术都突飞猛进。在集团军军事比武中，他所在班组获得坦克抢救抢修第一名的好成绩。

“追梦海军蓝”是无数少年的憧憬与向往。顾晓春幸运地从陆军坦克兵跨上了海军军舰，多了一份“海军风”的青春风采。1998年11月至2011年12月间，由于他技术好，部队领导看好他，于是他又成了海军南海舰队汕头水警区装备部修理所机电技师及装备车辆的专职驾驶员。接装车辆，他开的都是最大最长最重的车辆，诸如大巴客车、50—100吨吊车、重型卡车以及导弹发射车。外出弹药转运，他是引导车辆。师级的演习，他担任的是装备车辆的保障。

笔者通过电话采访了他曾经的同舍战友朱卫萍。朱卫萍这样回忆道，“记得2016年7月台风来袭，风力在10级以上，强降雨，导致部队营房、附近的部队家属院一楼被洪水淹没。为了迅速转移抢救保障物资和家属院30余户的重要生活物资，顾晓春作为一名驾驶班的班长在洪水突然来袭时，冒着狂风暴雨带领驾驶班成员连续几天几夜冲锋奋战在一起！”工作上、生活上关键时刻他总能冲上去。

朱卫萍接着说，“记得有一年，我们单位有一名姓张的战友夜里癫痫发作要尽快送到潮州188医院就诊，晓春当时感冒发热近40度。战友有难，他像打了“强心剂”，迅速连夜开车送往医院，让战士脱离了危险。他是拼命三郎，感冒时照样弹药转运，受伤时坚持到底完成师级演习装备车辆的保障。”

当问及顾晓春在部队哪一件事让自己最难忘？顾晓春说，“在部队难忘的事很多，要说最难忘的是一次师级全能比武，100多人参加的实弹射击，我获得第一名，10发子弹，命中96环。更有趣的是比武结束后，有个安徽籍的班长不服气，要换枪打，结果总环数还是超过了他”。看来，神枪手不管用什么枪射击都是神枪手。

神枪手的顾晓春，部队的教导员胡勇华是这样评价他的：他思维活跃，悟性好，一点就透；能充分适应部队的工作规律和生活节奏，能十分准确把握上级及领导意图，从工作到生活，从训练到日常管理，都表现出非常强的领悟力和执行力。他勤学好问，技术精，一学就会；修理所的所有专业都能积极学习和摸索，是一专多能的典型代表，学什么精什么，主业是机电维修，修理所其他专业都是他的副业，电工、车工、焊工都能够应急保障，独当一面，驾驶车辆无师自通，吊车、客车、卡车、皮卡等无所不精。他吃苦耐劳，付出多，一说就干；在部队期间身兼数职，车工、司机、秘书、车辆维修工、焊工等等，能者多劳无怨言，尤其是兼职司机，忙时几乎全天无休，通宵保障是常态，战斗精神饱满。他头脑灵活，点子多，一想就来；处理问题、解决矛盾能力非常强，能够主动协助领导做好指挥和管理工作，处理应急事项经验丰富，方法多，是领导的好参谋好助手。他热心助人，人缘好，一招就应；有事找晓春，十拿九稳，不管是工作上的还是生活上的，还是思想上的，他都能够不计得失，不求回报，有求必应，应必有果。教导员说五个一“一点就透、一学就会、一说就干、一想就来、一招就应”不足以概括他的优秀！他是兵王，是官兵们学习的榜样！听到这样的评语，笔者深深为之惊叹，为之震撼！十六年的军旅生涯，他荣获了一个师级优秀人才奖、两个三等功、7个优秀士兵、8个嘉奖，荣誉多多，但他功劳面前不自满，任何工作都丝毫不改初心，行事依然朴实无华！

情怀篇章：扎根农村俯身为民办实事

2012年初，顾晓春结束了当兵16年的人生旅程，回到家乡工作。在激情燃烧的岁月之后，面对亲切又陌生的世界，他没有迷茫，没有失落，而是慢慢适应，他拿出了浑身解数，再次创造了人生辉煌。2017年10月至2019年3月间，随着上级对退役军人的重视与关怀，他又走上了工作岗位，任大丰区大桥镇大桥村书记助理；2019年3月至11月，任大桥镇联丰村书记助理；2019年11月至2022年5月，任大桥镇江岸村党总支书记；2022年5月至2023年10月，任大桥镇大桥村党总支副书记；2023年11月至今，任大桥镇中合村党总支书记。

不久前的一日上午，晴空万里，碧空如洗，恰如一面无瑕的蓝色绸缎铺展开来，阳光犹如细碎的钻石洒落其上，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气息，如同山林间潺潺的清泉，让人倍感清爽与宁静。笔者驱车来到了大桥镇的中合村。刚上任中合村党组织书记半年之久的顾晓春正在与村委会成员开会布置工作。笔者说明了来意，应允旁听。会议的主题是：进入梅雨季节，防汛期应该具体做好哪些措施？！顾晓春强调防汛工作要与当前的秸秆“双禁”工作紧密联系起来，做到统筹兼顾，全面细致地落到实处！要求各网格员对辖区范围内的排水渠进行逐一检查，防止堵塞。对淤泥影响水流畅通的沟渠立即组织挖机进行疏通；对无法用挖机施工的地方，立即购买波纹管埋入条沟，确保不蓄水。动员农户和种植大户把田地中间的沟畎打开；关注低洼处的房屋和农田周边排水情况。特别是排涝站的水泵要时刻保持良好状态，确保关键时刻能用得上、打得响、豁得住！会议还涉及“长者食堂”之类的相关事宜，召开了二十来分钟，结束之前顾晓春虽然听到了雨点掉在玻璃上噼里啪啦的声音，但还是坚决地说，请各位网格员辛苦一下，现在穿雨衣下去先巡查辖区内的沟渠和低洼处房屋周围的排水情况。夏天的天气真是变化多端，一会儿晴空万里，一会儿疾风骤雨！

时隔两个星期，笔者又一次踏上了中合村这片土地。村干部说，顾书记正带领网格员在种植大户附近疏通沟渠呢！我随村干部到了现场，远远看见两台临时抽水泵正在抽快要溢出水沟里的雨水。不远处看见一个人，湿透的背心，满是泥巴的裤子已看不清裤子本来的底色；走近一看，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黏腻得仿佛挂着一层晶莹的水雾。站在一旁的网格员朱劲虎向我介绍说，“昨夜强降暴雨了，刚才发现沟渠的出口被杂物堵住了，是顾书记带头下去捞的。”我和顾晓春打了个招呼：“顾书记辛苦了！”一脸疲倦的顾书记说：“基层工作就这样，要预想预判各种风险，还要随时随地处理各种应急事情！”接着，朱劲虎又向我介绍说：“书记和我都是去年11月前后来中合村工作的。我从没接触过基层工作，是他手把手地教导我、鼓励我，帮助我成长。遇到田亩界址纠纷，特别是农户与种植大户之间的矛盾，顾书记总是第一时间赶到现场。他以台账为依据，结合现场实际情况，力争一碗水端平，处理事情有理有据，用心用情，同时又干脆果断，让村民心服口服。”

当排水沟畅通后我们往回走的时候，朱劲虎与我边走边聊：“顾书记带我巡查河道环境、农路农桥安全时，发现我网格内有一条路下过雨之后很泥泞。了解情况后，他回到办公室随即申请报告，拟建长约120米、宽3米的水泥路。消息不胫而走，周边的村民欢呼雀跃。”途经种养大户张友祥的住宅，正好他在门前收拾东西。我与他攀谈了几句：“老大哥种植了多少亩地？养殖了多少头猪？收入怎么样啊？”张友祥说：“养了500头，养殖行情不太好，不怎么赚钱；种植200多亩地，稻麦轮作，收入还不错。”我试着问：“顾书记来的时间不长，有没有为你们办过实事啊！”张友祥激动地说，还真为我办了件实事。我的种植田地里有一块地势低洼，水排不出去。顾书记知道情况后随即安排人前去布置波纹管，确保排水畅通！

回到中合村的便民服务大厅，我见到了值班的计生专干尹左香。说到排水的事，尹左香说：“为了防汛，村委会特地购买了4台抽水泵。顾书记带领村干部始终冲在防汛第一线，昨天夜里他防汛值班一休没睡，今天清晨又带着网格员巡查水情去了。他自去年10月底来我们村，一直在做着改善生态环境的事，诸如臭水沟的清理、垃圾清理、排水沟淤泥的清理，废塘整治等等。他时时刻刻想着为老百姓增加收入，真真切切地为老百姓办好事办实事。老百姓有退宅还耕、进城入镇，房产过户手续需要变更都是书记东奔西跑帮助协调的。经常到庄子里看望老党员和体弱多病的群众。”此时恰巧村民陈云娣来大厅咨询事情，她接过话茬：“是的，顾书记经常下去看望我们老年人，查看农作物的长势和田间管理状况。他给我们找了缝纫手工活，还让我们在家前屋后的树下进行人工金蝉养殖，增加了我们的经济收入。”

顾晓春冲了个澡回到办公室，退休老书记于俊藻来找顾晓春。我随即与老书记聊了起来，请问于书记，你对新来的顾书记印象如何？于俊藻说：“我感觉顾书记思想好、人品好，退伍不褪色，在农村基层工作还保持着军人的作风，处理事情公道、果断。他家庭经营环保建材公司和饭店，无个人私心，是全心全意为集体和村民着想的好书记。”我接着问于俊藻，顾书记到中合村半年以来为村民办实事了吗？于俊藻说：“好事实事，顾书记还真办得不少，我知道的就有四件实事！一是他大力发展‘6+X’经济，推动林下经济‘金蝉养殖’，每年亩产收益可达到10000元左右。二是他为全村申请安装了数字广播电视，让村民免费在电视或手机上及时了解到党的方针、政策和各项惠民惠农政策。三是手工经济，顾晓春联合经济带头人张晶晶走访周边市场，果断地自筹资金购买7台新的电动缝纫机，并顺利地拿到少量的缝纫订单，安排熟练工带新手开展了中合村‘农民工共富工坊’，让闲置的劳动力在家门口就可以工作。四是发展辅房经济，他多次走访、调研周边地区的蛋白虫养殖基地，虚心请教和认真学习蛋白虫的养殖技术，决定用中合村原有养蚕的闲置蚕室资源大搞辅房经济，以顾晓春为经纪人，村干部带头介入学习养殖技术，并向全村有闲置蚕室进行推广，带动群众共同致富，下一步将向全镇其他村甚至其他乡镇进行推广。”最后于俊藻说道，据说顾晓春在四个村干过工作，所到村群众的呼声都颇高。

顾晓春曾在江岸村做过村书记，他是大丰区首批退伍军人入职村干部中第一个当上村书记的。顾晓春刚到江岸村担任书记两个来月就赶上了疫情。在腾讯新闻中曾有这样的一篇报道《为换一方稳定，甘当逆行者，记抗疫战线默默奉献的“逆行”村官们》，其中有一段写到顾晓春，是这样描述的：江岸村顾书记是刚刚到任不久的新人，在疫情期间家中年迈的奶奶去世，他除了要劝说家人不要大操大办以外，更是从大年初一到初十一坚持坚守在抗疫岗位没有回过家，困了就在车子里面躺一会，饿了就吃方便面。谈到这些顾书记是一脸愧疚地说：“对不起奶奶，对不起年幼的孩子，对不起父母，在这个时候不能陪伴在他们身边。但是他又说自己是一名党员，是一个十几年的老兵，一定要对得起自己说过一句承诺：若有战，召必回。”至今，江岸村的群众都十分感谢顾晓春在疫情期间的辛勤付出。江岸村村民于存龙就深有感触，认为顾晓春书记人品好，在人民群众最需要的时候总能冲锋在前。

于存龙说：“我家三口人，妻子做过大手术，儿子在南京上班。顾书记很关心我家属的病情和医疗报销情况。他经常走访看望孤寡老人和残疾人及困难户。”周围的群众看到我们在采访，纷纷拥了过来，大家七嘴八舌。有的说，江岸村党支部与大丰区众心助困党支部联合，有一次走访了十几家贫困户。有的说，顾书记还自己带头捐款1000元呢！自己和老李老王都分到了大米和菜籽油，还有洗衣液和棉被。有的说，还为困难户罗世军安排了工作，精准扶贫，消除后顾之忧呢！最后于存龙告诉我们，在他家东边不远处，顾书记来江岸村没多久就为村民修了一条水泥路。当时村民何德元还送去了锦旗！

我们随后去找到了何德元。他向我们介绍，路在没有修之前，行走是如何地艰难，特别是下大雨就寸步难行，现在好了，落雪下雨都不怕了，收粮运物，出行都相当方便！他清楚地记得当时锦旗上写了八个大字“心系百姓，造路为民”。

▲图为村书记顾晓春与大伙一道开展民主理财

我们去了江岸村的党群服务中心，见到了新任的江岸村书记冯军。他告诉我们：“江岸村曾在顾书记的带领下，生态环境和工作环境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现在你们走进江岸村看到绿树成荫，风景如画令人陶醉的生态环境；看到从简易平房盖成三层大楼的党群服务中心，都凝聚了顾书记的心血。正是他身先士卒，动员全民参与，群策群力才有了江岸村的今天。我与顾晓春老家都是联丰村的，我们在联丰村委会一起共过事。那时他总是为乡亲们排忧解难，总是这么热心，乡亲们有什么困难总是想着找他帮忙解决，认为他解决问题的方法好办法多。顾书记是我学习的好榜样！恰巧，我接任了他的工作。我将带领广大干群继续发扬顾书记的优良作风，大力发展“6+X”经济，发展青椒、韭菜等大棚特色蔬菜，全力打造和美乡村，为增加村集体收入，让村民过上更加富裕的幸福生活而继续奋斗！”

顾晓春无论在哪个岗位，都能俯身为民办实事。当初退伍军人入职村干部选岗时，他被分配到了大桥村任书记助理，后来又在大桥村任副书记。大桥村的退伍军人、村治保主任王晓心与顾晓春是同年兵。他提起顾晓春这样说道，顾晓春人品好，人脉广，为人坦诚，与战友、同事之间相处非常热心，愿意帮助人，为他人着想。特别在疫情期间，主动承担接送车辆工作。他在负责村建土管时，为改善村民的住房条件磨破嘴、跑断腿，从无怨言，受到了群众的广泛称赞！村干部宣立平说，顾晓春人品好，乐于助人，视集体为家。碰到村委会的门锁或窗户有问题，着急地开不了门锁的时候，他二话不说从车上找来工具，能修当场修，不能修立马开车到镇上购买新锁换上。不论是工作上还是个人生活上需要帮助，他都非常热心，始终保持热忱的态度。他对群众总能热心且耐心地接待，想方设法解决群众的困难。

▲图为顾晓春（左）走访群众

在大桥村党总支部的二楼设有大桥党史学习教育基地，我们见到了大桥村党总支书记陈生龙。我们边走边看，陈书记指着展览图片给我们介绍，大桥村是江苏省特色田园乡村，是盐城市人居环境示范村，不仅在经济发展和民生改善方面取得了显著成就，而且党支部在推进党建质量过硬行动、全面从严治党要求、规范落实各项组织生活制度等方面表现突出。我们有着光荣的历史，曾涌现出多位英雄人物。诸如徐吕梁，一位忠诚的军人，从军25年，与军车结下深厚情缘。还有“抗美援朝，保家卫国”英勇救治伤员的李明，勇闯火海救群众的杨万东等等。大桥村是大桥镇的第一大村，全村达到3300户，耕地面积9600亩。站在一旁的顾晓春说：“我们陈书记就是抗疫英雄！”陈书记拍了一下顾晓春的肩膀说：“疫情防控离不开大家的辛劳，离不开你的辛劳！”然后又对我们说：“顾晓春同志任职大桥村副书记以来，敢干事挑重担，是得力干将，有为民情怀。用他自己的话说，‘正职副职都是为人民服务，只要能有为民办实事的机会就行！’他负责党建、村建土管、创建工作，协助党支部工作，不愧是军人出身，工作有声有色。我们在一起工作一年多，他各方面考核都是五星级。在处理群众矛盾能主动靠前，在我出差招商等不在位时能把村里的工作安排得有条不紊。群众基础好，关心照顾老党员、退伍老兵，用心用情做好服务工作，在大桥村的广大干群中口碑相当好！”

俗话说，“金杯银杯不如老百姓的口碑，金奖银奖不如老百姓的夸奖。”究竟是什么原因能让一位退伍军人扎根农村基层俯身为民办实事，而且无论在什么岗位，无论在哪个村都能获得群众的广泛赞誉？！顾晓春这样说道：“我生在农村、长在农村，这方水土养育了我，我就是想为父老乡亲们做点实实在在的事！走进军营，我是军事队伍中的排头兵；走出军营，我争做乡村振兴的排头兵。”

（编发：吴耀庭）